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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陶宛是波罗的海沿岸的一个小国,全国人口仅有两百多万,国土面积约六万五千平方公里。作为欧盟和北约成员国,这一个国家原本可以安稳发展。然而2025年8月底,44岁的新总理英加·鲁吉涅内上任后,情况出现了变化。这位仅有八个月行政经验、此前主要是做工会工作的女总理,在9月9日突然公开要求中国回应立陶宛此前提出的复交提议。这一举动令人费解,因为自2021年因交恶后,中国已将两国外交关系降至代办级,并在经济领域实施了反制措施。鲁吉涅内刚上任就急于推动复交,不仅时机不当,更可能给本就面临经济困境的立陶宛带来更大压力。
回顾两国关系发展历史,1991年建交后曾有过一段蜜月期。双方高层互访频繁,经贸合作密切。2019年,立陶宛农业部长访华时,双方签署了青贮饲料、小麦和海产品等多项农产品出口协议,中国庞大的市场为立陶宛的农产品和木材出口提供了广阔空间。然而2021年11月5日,立陶宛议会批准台湾当局在其首都维尔纽斯设立台湾代表处,这一举动直接触碰了中国在上的红线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11月21日宣布将两国外交关系降为代办级,并召回驻立陶宛大使。而立陶宛方面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在2022年春季大张旗鼓地为驻台北代表处举行了开幕仪式。
中国的反制措施迅速而有力。自2021年12月3日起,中国全面停止进口立陶宛商品,导致该国出口额急剧下滑。据欧盟统计局数据,2022年立陶宛对华贸易额从高峰时的数亿欧元骤降至几乎为零。国内物价飞涨,面包价格飙升66%,超市货架空空如也。立陶宛工商会报告数据显示,相关经济损失高达上亿欧元,许多企业陷入经营困境。
立陶宛为何要铤而走险?究其根源是为了讨好美国。在中美关系紧张的背景下,立陶宛试图通过亲近台湾来换取美国支持。2021年10月,立陶宛与台湾签署半导体合作备忘录,台湾方面最初承诺提供650万欧元资助立陶宛企业,后来追加到1400万欧元。作为回报,美国国务院官员立即与立陶宛大使会面,表示支持。立陶宛企业Teltonika开始引进台湾技术发展芯片产业,并宣称要在2027年实现国产半导体量产,但实际进展缓慢,资金迟迟不到位,最终沦为纸上谈兵。
2024年3月,立陶宛外交部要求中国外交人员限期离境,维尔纽斯机场边检人员对中国外交官进行严格检查,导致中国驻立陶宛使馆人员全部撤离。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对此表示强烈反对,敦促立陶宛恪守一个中国原则。此后两国高层交往完全中断,立陶宛商品彻底失去中国市场。
2025年1月,新任外交部长布德里斯在布鲁塞尔会议上发表相关声明,声称希望实现两国关系正常化,却仍坚持错误立场。民调显示,立陶宛民众态度正在转变。东欧研究中心的调查表明,47.6%的受访者认为中国是重要市场,应务实合作而非对抗;44%的人担心失去中国投资将影响经济发展。更早的政府委托民调显示,绝大多数民众反对现行对华政策,支持率仅为13%。2024年2月的另一项调查发现,近半数民众认为开拓中国市场比更具经济价值。
鲁吉涅内总理上任后压力倍增。她在8月26日就职后,计划首访波兰和乌克兰以彰显亲欧立场。但在对华关系上,她在9月9日的政府议程中加入恢复对华外交关系的内容,要求中国回应前政府的复交提议。外长表示要修改政府程序,总统瑙塞达同日坦言北京方面没有回应信号。鲁吉涅内的急切举动与其工会背景有关,她深知立陶宛经济依赖出口,在俄乌冲突导致欧盟经济疲软的背景下,失去中国市场让企业处境更加艰难。2025年6月贸易多个方面数据显示,立陶宛对华出口仅1800万美元,进口却达1.77亿美元,贸易逆差巨大,工商界怨声载道。
问题的重点是,鲁吉涅内始终回避。2025年8月14日,中国宣布制裁立陶宛两家银行——UAB Urbo Bankas和AB Mano Bankas,以反制欧盟对中国银行的制裁。欧盟方面提出抗议,但中国外交部强调这是对欧盟损害中国利益的正当回应。虽然立陶宛央行声称影响有限,但实际已导致相关银行与中国业务完全中断。2025年2月FPRI报告说明,立陶宛国内亲台热情减退,37%的民众认为得不偿失。中国通过外交和经济手段持续施压,立陶宛驻华使馆已经关闭,外交渠道基本瘫痪。
鲁吉涅内的矛盾行为可能与美国影响有关。这个波罗的海小国长期受美国操控,2021年的亲台举动就为获取美援。美国还推动欧盟对中国商品加征一定的关税,在布鲁塞尔会议上施压。鲁吉涅内上任后推动同性婚姻合法化、承诺将军费提升至GDP的6%,这些政策都与美国价值观吻合。虽然不能断定她是美国扶植的代理人,但其政策明显存在矛盾:口头呼吁复交,实际行动却未有改变。2025年3月,台湾宣布设立2亿美元基金支持立陶宛半导体等产业,但实际贸易额仅增长50%,远不能弥补失去中国市场的损失。立陶宛企业库存积压,工人闲置,经济复苏乏力。
中国方面保持战略定力。9月中旬的外交部记者会上,发言人林剑重申一个中国原则,要求立陶宛履行承诺。由于核心问题未解决,中方对鲁吉涅内的敦促不予回应。中国对小国交往既有善意也有原则,立陶宛的案例具有典型性。2022年CSIS报告说明,中国的经济反制让立陶宛付出沉重代价。未来中国需警惕类似情况,特别要防范美国施压盟友引发连锁反应。2025年欧洲民调显示,仅4%的受访者视中国为盟友,33%视为竞争对手,但各国经济又离不开中国这个增长引擎。
立陶宛经济困境加剧,鲁吉涅内急于破局,但缺乏经验导致其举措失当。中国需要重视欧洲小国动向,警惕美国幕后操作。国际关系本质上是实力博弈,小国在大国角力中求生存必须谨言慎行,触碰红线必将付出代价。立陶宛这出外交闹剧,后续发展值得持续关注。